影子酱酱

120号色与62号色

[磊昊]小凤


这是一个我也不知道属于什么类型的AU,西皮大概是吴磊X小凤,吴磊X刘昊然,不存在性转

所有的内容都是我编的,没有任何依据,不要信,不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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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磊,你连着三个月的各项心理数据都有问题,现在连带着激素水平都出现严重异常了,你能不能控制一下你自己的情绪。” 

年轻的教授看着手里的监控数据一阵阵头疼,所有的指数都在异常飚高实在不是个好预兆,失败的身影已经若隐若现。

“我就算再是个试验品我也是个人,目前还未成年,没有那么好的控制能力。”少年仰着头,他很少跟刘昊然顶嘴。也许是不正常的激素水平造成的,此刻的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焦躁,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

仪表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吵得人心慌,“好,好,你先不要激动。”

刘昊然把双手按在吴磊肩上,以助他平复情绪。太多次的实践让他完全了解要如何安抚少年的情绪。

“你是不是想跟我聊聊小凤。”少年问他。仅仅一句话,少年就拿回了主动权。

“如果你愿意的话。”

对于这个造成实验研究对象各项指数异常的人刘昊然并非不了解,只是长久的实验中他很少去问吴磊的想法,他一直只是单纯的旁观、记录。他突然想知道在吴磊眼中这个小凤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也不枉他当一回监护人。

少年点点头,“今年冬天的时候,我们校医室来了个护士,可能是附近某个村里来的吧,齐肩发,天天浓妆艳抹的让人窒息。就是那个即使护城河的冰结了两寸厚还是非得把护士服当短裙穿的那个, 我记得你见过的。” 

少年在座椅上坐的端正,下意识的将背挺的笔直,似乎是因为总是被人拍着背提醒的缘故。

“那护士人高马大,做事笨手笨脚,说话损,声音哑,身上喷的劣质香水呛得人能翻几个跟头,就连扎针都疼,没人喜欢他,而我跟他也是有仇的。” 

刘昊然推了推眼镜,手心里莫名奇妙多了一层汗,他安静的听吴磊继续讲下去。  

小凤,是那个护士的名字。 

他喜欢给自己涂上紫色的眼影和艳丽的口红,眉毛画的一高一低像两条毛虫爬在脸上,脸颊上的腮红刷的好似红砖上刮下来的一层厚厚的粉末,活像个小丑。如果不是寄宿制学校的校医室天天人满为患而且小凤又托了关系,秃头的老校医才看不上小凤这种连穿护士鞋都会崴脚的助手。

如果硬要说身材平平的小凤有什么优点的话,那应该就是腿长胳膊细了吧。他的皮肤异常的好,只是大冬天的还要把两条修长的腿摆在外面,经常冻得膝关节上的皮肉都是发红的。 

而孩子们对待长得丑或是跟别人不一样的女孩子总是有些特别。 

课间休息的时候,吴磊喜欢趴在栏杆上往下看,总能看到有人围在校医室门口,寻着间隙向小凤丢纸团石子,嘴里喊着给她起的各种各样奇怪又粗俗的外号。有的时候,有人甚至会用两块廉价的只有糖精味儿的糖骗了校园里食堂师傅家的一群小豆丁跟在他屁股后面掀他的裙子。似乎是因为长得丑,所以反应也特别慢,小凤拎着拖把棍追着小孩子们驱赶,却从来都没打到过人。 

处于青春期的男孩子对于篮球的热爱总是难以用语言表达,他们只能将这种偏好与狂热揉碎在生活的各种细枝末节中。比如在走路的时候突然做一个傻的要命的投篮动作,比如不论试几次都必须要把手里的纸团以投掷篮球的方法扔进垃圾桶。 即使是作为试验品的吴磊也是一样,只不过他更喜欢的,是站在二楼的教室门口冲着医务室的方向丢喝空的易拉罐,什么人他都丢到过,砸到一个还不算,易拉罐弹开的第二下一定会砸到小凤,然后惹得周围的人一阵哄笑。

校医室的秃头老校医可能是吴磊这个小癖好的最严重受害者,花木繁盛的好时节,被他凌空追来的一个石头块开了瓢。事情的结果,三千字检查外加刘昊然押着他上门赔礼道歉了事,毕竟这怎么说都是个意外。 

吴磊在学生堆儿里也算有名,至于是坏的有名还是好的有名,每个人的说法都不怎么一样。 

吴磊和小凤的仇起源于打针。 

感冒与肠胃炎,并称冬季校园常见病的两巨头。 

那是小凤来到医务室的第三十天。吴磊因为肠胃炎半夜爬进校医室的时候已经上吐下泻一整天了,天知道他只想要一包退烧和一包止泻的药。老校医急着回家,给吴磊量了体温,开了针剂就不见了踪影。结果,当晚吴磊和小凤两个人就为了到底要不要打针这件事在校医室打了起来,几乎砸了大半个校医室。

打到最后,吴磊眼看着自己烧的头脑不清、腿脚发软就要没了力气,直接把小凤拖倒在地整个人压了上去。

该挨的针终归是要挨的,总不能看着别人发烧烧的太厉害把脑子烧坏掉。 本着救死扶伤的职业道德,小凤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成功把退烧针扎在了吴磊身上。

接下来的事连刘昊然都没想到,各项数据一直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吴磊居然因为被打了退烧针而心情极度低落,间接导致抵抗力下降,持续发烧连着挂了一周吊瓶。

整整三天,吴磊躺在校医院的床上天旋地转,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过不去这个坎儿了。更可怕的是,第一天半夜,他被浓妆艳抹的小凤叫起来喝热水。头昏脑胀的他一脸幽怨的翻开眼皮看了一眼头顶的护士,吓得一口水没喝下去,噎得自己差点背过气去。

在吴磊挂吊瓶的第二天,小凤突然换了长裤,但是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的人更多了。

因为有人说小凤被人给搞了。

“搞什么搞,小凤明明是个男孩子,就算是被搞了也应该算是我搞的。”少年垂下眼睑,似乎在讲一件让他一直难以放下的事。小凤的秘密,在他把人压在地上的时候就已经迷迷糊糊的了解了。他不是个喜欢多事的人,也懒得跟别人说。


当一个人的身上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伤,往往是令人充满遐想的。

小凤也是如此。

他跟吴磊在校医室打了一架全程落于下风,磕磕碰碰,腿上,腰间,小腹,小臂,嘴角,眼眶,自然全都是伤。

没人会问他伤是怎么来的,只会有人说,快看!那个天天发骚的女护士让人给轮了。

吴磊听到这个八卦的时候人还躺在医务室的床上挂着吊瓶。小凤依旧在他面前飘来飘去的忙碌,神态安然,但来看病的学生都会在他转身的时候对着他的脊梁骨指指点点。

那天晚上他烧的异常厉害。

他讨厌小凤,因为吃病号饭的时候小凤总会偷偷把他碗里的肉夹走,然后光明正大的在他眼前吃掉,嘴上还念叨着,你是肠胃炎,喝点粥得了。

他特别讨厌小凤,小凤给他输液的时候没有一次扎针扎得准,每次输完液他的手都肿的老高。

所以,痊愈以后他喜欢在楼上朝校医室丢易拉罐瓶,他跟着其他人偷偷把小凤洗好的衣服藏起来,他总把自己吃剩的饭菜偷偷倒进小凤的饭盒。

今天,小凤跟他说,自己要回老家嫁人,他就好笑到各项指数都超了标。

“不好笑吗?”少年笑着,“一个男孩子居然跟我说他要回老家嫁人。”

“好笑吗?”

“当然好笑,他之前明明答应过要嫁我的。”



仪表的轰鸣声加剧,年轻的教授皱着眉,他试探着再次安抚少年,可碰触他的一瞬间,那些经历过、观察过的往事又历历在目。

小凤是谁?

小凤不就是他自己吗!

他想起,高烧的少年曾拽着他的衣摆说,小凤,你以后要是嫁不出去就嫁给我吧,我对你负责。

他想起,自己认不好血管有人被自己前前后后扎了十几针一句抱怨的话也没讲。

他想起,有人站在同一个位置用易拉罐砸过几十个或想用东西丢他或骂他或拉扯他的人。每次,易拉罐砸到他的那下都不过只是轻轻擦过发梢。

他想起,有天海棠花开的正艳,老校医拍了他的屁股,他一句老流氓还没骂出口,老校医就被飞来的石头砸开了瓢。

他想起,自己晾过的衣服总会消失不见,但隔天早上又会好端端的出现在校医室门前。

他想起,饭盒里多出来的肉排骨。

他想起,有人对他说你是男是女都并不重要,你是小凤就好了。

可他又不是小凤,他是刘昊然。

他为了保证实验能正常进行,强行让小凤从实验中消失了。


真可惜啊!你是小凤的男朋友,却不是我的。



我肠胃炎的时候打电话给你,你为什么不来接我呢?我不是你的试验品吗?

这是实验中吴磊问他唯一的问题。

如果你来接我,我或许就不会喜欢他了,尽管他也是你。







仪器的轰鸣声震耳欲聋,“靠!又失败了!”年轻的教授将桌子捶的快要散了架。

恍然间有人摘掉了他的头盔,终于,一切都安静了。

“我都说了别再测了,这都第三十六遍了,你还是不信。”同样穿着白大褂工作服的兔牙青年强行把他从实验模拟场拉了回来。

“吴磊,你的数据也太不坚强了吧,这回居然直接选择自爆了。”看着面前春风满面,神色轻松的青年学者,刘昊然说不出来的想跟他发脾气。

吴磊硬挤进刘昊然和电脑桌之间,挡住了他看向电脑屏幕的视线,“我都跟你说了几百遍了,不要把咱们俩的数据放在一个实验场,你的数据会严重干扰我的各项指标。而且,你男朋友都站在你眼前了,麻烦你表示一下对他的基本尊重,看他一眼行不行?”

不戴眼镜的兔牙教授快速在电脑上输入几行指令,打印机吭哧吭哧的工作起来,接着他一个delete下去,删除了实验场中他自己的全部数据。

“我的小刘教授,你能不能对我好点儿,一个实验场用两份你的数据,就算实验场里搁真的我也得自爆啊。”

“怎么?这还有什么问题?”刘昊然抬眼看他,硬生生给自己挤出了三道抬头纹。

“这问题可大了。”吴磊耸耸肩,伸手拿了打印机上打好的材料,递给刘昊然,“因为基因注定了每一个你我会都爱上,可我又得对每一个我喜欢的你都忠贞不二,那么唯一的解决办法只能自爆了。”

刘昊然一边看手里的实验结果,一边露出他的小虎牙笑的甜,似乎从少年时相识就是这样了。就跟实验场的模拟一样,不论他以怎样的姿态各种境遇出现在何地,只要那个人的资料和他在同一个实验场,那个人会准确的在人海中找到他,抓紧他。

“实验结果还满意吗?我记得你那个关于校园霸凌行为产生的心理原因的模拟实验报告不是早就交了吗?为什么还在做这个实验?”

“额……”

“你该不会是偷偷换实验内容了吧?”

“额,关于为何会爱上被霸凌对象的心理研究。”

“哈?”

刘昊然将手中的模拟结果又向后翻了一页,“之前每一次模拟都以模拟刘昊然被模拟吴磊拐带上床为结束,不论我的数据调整成什么样,高智商、低智商、结巴、不结巴、残疾、不残疾,这次我连女装大佬和扮丑的方法都用了还多复制了一个我,可是结果几乎差别不大。我觉得这不科学啊,为什么每一次都会被你拐带上床呢?为什么每一次你的数据都会爱上被霸凌人呢?我觉得这可能不是个巧合,值得被研究一下。”


“刘昊然!你该不会是个傻的吧!”

有人的兔牙磕到了别人的虎牙。

我的数据会爱上被霸凌人是因为每一次设定的被霸凌人都他妈是你啊!




门把转动,推门而入的学生看见自己的导师正被男朋友的导师仰面按在了地上,眼角泛红。她动了动脚,发现正踩在一枚小小的扣子上,一看就是刚从衬衣上扯下来的。

吴姓导师抬头对她温柔一笑,“同学,这里正在搞不正当男男关系,麻烦你从外面把门带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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